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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8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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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你……你還鎖住了我的穴道?”

抵抗著的南初白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能發功了,而那個女人力氣卻是極大的,捏著自己的手腕竟然不能掙脫開。

這裏是秦山,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侍女。

被壓在井壁上的南初白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個可怕的東西,可最可怕的還是剛才飄飄然離開的那位。

“水伊人,我跟你沒完!”

“啊!”

南初白的聲音響徹這個竹屋,水墨墨和靈丹跟著杉樹一起發抖,手裏的樹葉版撲克牌掉了。

而水伊人則是悠閑地翹著腿玩兒,看得出她心情很好,相當的好。

水墨墨和靈丹默默地拿起‘撲克牌’挪到了很遠的地方,對於剛才發生的事,她們沒有任何發言權。

突然又響起了一聲尖叫,是那個婢女發出的。

水伊人站起來趕了過去,枯井裏只剩下站著的南初白,婢女的頭部留著殷紅的液體,她跳下去將她扶了起來。

傷口不是很大,婢女只是暈過去了,用銀針止血後,餵她吃了隨身攜帶的藥丸,便算搞定了。

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麽快就結束了,她錯估了南初白這個當事人。

而此時這個當事人正一臉怒氣地望著她。

忙完之後的水伊人擡起頭對上的南初白的眼,“你……”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說什麽。

可南初白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麽。

他單手抓住水伊人的雙腕,另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,霸道地印上那雙冰涼的唇,深深地索取。

動作太快,讓水伊人措手不及,想要反抗時已經動不了了,唯一能動的就是兩只眼睛,而對方卻忘情地閉上了眼。

這次南初白沒有太過,吻了便放開了,之後便一個人離開了,一句話也沒留下。

水伊人咬著下唇,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事情,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地上躺著人傷者身上。

夜晚,水伊人處理好小婢女的傷口之後,走到水墨墨和靈丹的房間的木窗前,兩人還在玩‘撲克牌’。

看了一會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
她愛置身事外【8】

同葉南劍在的小院一樣,這裏也有一扇很大的木窗,坐在那裏能看見外面浩瀚的星空,這些都是屬於葉小伊的特權。

有時候她在想,如果葉小伊出現了她會怎樣。

那個有著跟自己一模一樣容貌,性格卻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女孩,或許現在她擁有一切都會還給她吧。

甚至連師父和師娘都會忘記她這個冷漠的徒弟。

所以至始至終,她只有她的妹妹。

說她冷血也好,無情也罷,她愛的人只有她妹妹。

看著外面皎潔的圓月,水伊人取下了頭發上的發帶,上床睡覺。

今天的被子格外的溫暖,甚至還帶了一股清幽的味道。

“南初白。”

側身睡著的水伊人一喚,裏床的人乖乖滾到了她身邊。

“娘子,我來幫你暖被窩。”

水伊人沒說話,全然無視了他,自然也無視了偷偷伸到她腰間的手臂。

夜很靜,南初白能聽見她淺淺的呼吸聲。

他懂,她任自己胡作非為,只是因為她自己懶得動彈,毫無感情而言。

她太懶了,懶到不想動心。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由於南初白的不懈努力,在武林大會開始前一天水伊人終於能彈出一首能聽的曲子。

水墨墨和靈丹是最興奮的,最近的殺雞宰鵝聲快要把她們搞成聾子了,還是敢怒不敢言的那種。

但不是因為懼怕被水伊人修理,而是看著她那股認真勁,打擊的話實在說不出口。

天才也僅僅是一方面的天才,在樂理這一方面水伊人簡直就是七竅不通的蠢材。

當她完整地彈出一首曲子的時候,包括她自己所有人都松了口氣。

“靈丹,外面情況如何。”

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很詫異,都認為她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聖人,怎麽現在還有興趣了。

“嗯?”

水伊人以為他們沒聽見,提醒了一聲。

“外面啊,跟以前一樣,用個成語來形容就是——處處暗藏殺機。”靈丹站起來說,表情動作都很到位,“前段時間中毒的人被救了,不過都喪失了武功和內力。”

喪失武功那不奇怪,竟然連內力也沒了,水伊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看過的古裝片裏面那些大反派練的吸星□□,武林大會果然是風起雲湧。

雖然聽者水伊人沒了興趣,可說故事的靈丹卻來了興致,一個勁兒地說不停。

“……今天比往屆有很多地方都讓人覺得奇怪,上屆的武林盟在司徒桀到現在都沒來,什麽事情都交給師父來做,好在是有驚無險,那些人的命都被救了回來,不然咱們葉南劍在可就慘了,沒準兒還會被踹出四大……”

“靈丹。”水伊人開口打斷了靈丹的絮絮叨叨,“你和墨墨做什麽事都是在一起的嗎?”

靈丹回想了一下,好像是這樣的,她和墨墨總是黏在一塊兒的,除了她去夥房偷雞的時候,因為墨墨那貨只知道吃白食。

“基本上是的,除了去偷烤雞的時候。”說著她惡狠狠地瞪了水墨墨一眼,而後者卻是恬不知恥地沖著她笑。

打是親罵是愛【1】

“給病人熬藥的地方也是夥房?”

“嗯,為了避免出差錯,所有的藥都在夥房有葉南劍莊親自挑選的奴役熬制,再送到各人院裏。”各院的食物也是如此,正所謂統一管理、統一規劃嘛。

即使如此水伊人就能想出那些人為什麽會抓走靈丹了,是怕她看見了什麽吧。

想著水伊人把琴抱進了竹屋,現在已經是傍晚了,明天就是武林大會,這些事她到底該不該插手。

她還真想呆在這裏天天彈琴刺激她們的耳朵,可是為什麽她的心有一種興奮感。

“姐?”

“嗯。”

放好了琴,水伊人轉身對上水墨墨的雙眼。

“姐,其實你很想出去玩一把?”水墨墨跑到她面前擠眉弄眼,“來這裏待了些時間,你就忘了以前的自己嗎?”

以前的自己,以前的她愛較真,一旦有人說她哪裏不好,她就會做到最好,然後站到最高點去鄙視那些人。

以前她的很要強,任何事她都要做到最好,因為她要告訴別人,沒有父母她一樣可以是第一。

可是這裏與學校不同,這裏到處都是明槍暗箭,到處都隱藏著死和亡這兩個字,所以她只能避而遠之。

“我沒有忘記,只是學會了安然避世。”

“可是,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要找的東西?”

對啊,如果就這麽待著,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。

水伊人做著思考,水墨墨一直不停地說著。

“姐,和你生活十幾年,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你,你總是想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世界裏,不讓別人進去,也不讓自己出來。如果這些年不是我惹是生非給你找麻煩,恐怕你已經待在家裏吃齋念佛修煉成仙了。”

好像是這樣,最開始的時候墨墨很乖,從來不給她找麻煩。

後來漸漸地會去砸鄰居家玻璃,最後她只能下樓跑別人家裏道歉。

學校裏,墨墨最愛做的事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最後總是她去幫忙擦屁骨。

……

原來所有的不懂事,都是另一種懂事的體現,原來墨墨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愛自己。

突然水伊人鼻頭有些酸酸的,腦子裏會想起那些記憶。

記得有一次,水墨墨和一群小男生打架,她拿著辭海什麽也沒問就上去了,最後的結果是水氏姐妹完勝,不過很不幸的是水伊人臉上留下兩個重重的熊貓眼。

回家的時候她在墨墨手臂上掐了很多手指印,雖然很疼,可沒掐一次墨墨就使勁兒笑。

最後搞得她也跟個傻子似的笑起來了。

以前的記憶如泉湧般冒起,水伊人低頭喚了一聲,“墨墨。”

“咦,姐幹啥呢。”水墨墨湊了過去,嬉皮笑臉。

水伊人伸手一巴掌排在了她臉上,不重倒也不輕。

“姐,你這個沒良心的,又打我。”水墨墨捂著臉嗷嗷叫,一臉幽怨地望著她。

“打是親罵是愛,我這是在親你呢。”

對於她這個解釋水墨墨相當不服氣,跑過去對著她的臉啵了一下。

“這才是親呢。”

打是親罵是愛【2】

兩人玩的不亦樂乎,忽略了竹屋的隔音效果。

站在外面的南初白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裏。

是夜,水墨墨又溜到隔壁房間和靈丹玩‘撲克牌’,再確認她不會回來之後水伊人才爬上床,很不意外,床又是暖的。

默認了一個月,水伊人終於爆發了,雙腿一起,將床上的人踹了下去。

這可是大夏天,誰.他.媽需要人暖床。

被踹下去的人捂著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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